2012年8月31日
轉眼十三年
她的歌,名字叫“假正經”,叫 “我是女菩薩”,叫 “嘆十聲” ...
她演的電影, 叫“蕩婦心”, 叫“人盡可夫”, 叫“鮮牡丹”, 叫“蛇蠍美人” ...
傳說她離過七次婚, 身邊的男人,從上海, 日本, 美國, 香港到南洋不斷替換, 叱吒大時代風雲的奇女子, 憑著敢愛敢恨的性情和姿態生活, 她的放浪形駭, 她的拜金主義, 構成了她特立獨行的個性, 後期投資過幾部電影皆票房慘敗, 千金散盡, 人老珠黃, 註定她後半生的悲劇命運 。
七十年代末曾短暫復出,淪落到夜總會賣唱,變了調的“假正經”,走了音的“如果沒有你”, 觀眾竊竊私語,講話聲浪愈來愈大,漸漸就聽不到她的消息 。晚年一直隱居吉隆坡,第一次見到她是1995年, 在以前的希爾頓酒店大廳,白色的高跟鞋和手套 ,晶瑩剔透的項鍊,舊式的明星派頭,依然明艷照人,連咖啡廳裡的洋遊客不時轉頭看她,顯然還沒有完全準備洗盡鉛華匿跡江湖的意思, 那時候她剛從日本動過一場切除手術,口口聲聲告訴我剛從鬼門關轉一個圈回來 。
我們後來選擇到安邦路一家充滿殖民情調的娘惹餐廳用餐,它前身由一家很具氣派的會館改裝而成, 席上還包括靜婷及她的女兒女婿,沒有系統的午餐話題, 東拉西扯的談到李香蘭,李麗華,龔秋霞,張善琨,陳歌辛,黎錦光 , 毛澤東,宋美齡, 凌波金漢和梅艷芳,還有她那本引人入勝卻始終無法完成的回憶錄。
她的顏姓男友,不時在旁跟她頂嘴, 兩人的文化素養和氣質有很明顯的落差。
後來陸續跟她見過幾次面, 其中有一次她出席陳剛(陳歌辛的兒子)及秦怡在精武山禮堂的演奏會, 場地簡陋,她的出現,只引來少數觀眾的交頭接耳,並沒有造成騷動。
1999 年2月, 安排了幾個檳城的朋友和她見面, 三個小時的午餐, 她暢所欲言, 我們提到很多她上海時期的歌曲, 如 : 小花 ,四季想郎,你不要走等,但她顯然更熱衷於解放前的中國政治課題。 她說如果時間能夠重來, 她一定會選擇走上政治舞台。 大家聽後莞爾一笑, 可是我卻在她的臉上看到了一 種近乎決裂的企圖心,那樣認真,那樣斬釘截鐵.... 分手前好友何義肅先生要送她一張七十八轉絕版唱片珍藏,她揮揮手說 : 我不要,人都要走了 ,要這些回憶幹嘛 ?
同年8月, 傳來她逝世的消息, 享年 78歲 。
躺的地方, 據說已經變成墓園觀光地標,十三年了 , 不斷有慕名而來的遊客蜂擁與她合照,是的 , 她的星光依舊璀璨,直到今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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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姐老了还是很美, 她是我从小到老永远的偶像, 永远怀念她。。。
回覆刪除还有,我还想请问各位专家老歌高手, 她唱的歌曲会比姚莉多?
回覆刪除风骚妖姬话白光,
回覆刪除江湖豪气坦荡荡;
无论演戏或歌唱,
唏嘘无奈一级棒!
记得当年年纪还小时,家里的一台收音机是从早上开到晚上,所以当时的流行曲(也就是现在的老歌)耳熟能详,虽然不知歌名歌者,可是只要听听音乐,还可以记得或者唱一两句!那时也不知白光为何许人,印象最为深刻的是觉得她的歌声好像伤风鼻塞怪怪的,哥哥姐姐均爱她的歌,尤其那股散发诱人的声线~~“假猩猩,假猩猩,做人何必假猩猩”以及“啊!我到那里去寻找我往日舊梦,只剩下滿腹的心酸”熟悉的不得了。小时总爱按着鼻子学她的声音和对白,搞得大家捧腹大笑。新年时,(也只有在新年有气水喝!)还拿着注满F&N的沙士气水的玻璃杯子,腌着鼻子装模作样:“你醉了吗?”那是每年新年的特备节目,一家人其乐融融!每年家人团聚总是提起这个陈年往事,回味一番!
回覆刪除如今,电影总拿她的~《我等着你回来》嚇得众观毛骨悚然!现在每次回家乡经过NILAI,儿子也会唱这首歌!白姐在泉下有知,不知会不会利用这个7月“HOLIDAY”找那个导演《我等着你回来》算算帐!
奇女子会令人迷惑神智不清,甚至教男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像一代妖姬白光红遍大江南北,她的电影和歌曲都为观众歌迷津津乐道,演荡妇走邪道是她的拿手好戏,在保守年代的电影圈,她胆大包天穿上三点式比基尼,和乔宏在影片“接财神”中,性感一览无遗在沙滩上滚来滚去,银幕下观众口水滴滴!
回覆刪除有传白光在二战时代和日本人有亲密关系,当真?她和李香兰,川岛芳子是好朋友,据说还可以自由出入皇军宪兵部,那时她是间谍吗?
等著你回來的艷絕女人,一道白光耀眼于水銀燈下;牡丹女神幽唱我是浮萍一片,不再假正經飄蕩戲走南洋舞臺。隱退江湖改姓顔太度晚年,撒手登天歸土留下傳奇。
回覆刪除林兄文采动人,细细品嚐,教人心愰神盪,佩服佩服!
回覆刪除白光是我的心仪偶像,童年时,刚好是她红遍上海大江南北时期,特别是桃李争春这一首歌, 电台日夜不停播放,她歌影双栖,唱片畅销,影片卖座,加上外型美艳,所到之处,万人空巷, 当年的娱乐盛况的确是如此! 可惜她不懂珍惜羽翼,有滥唱现象,尤其后期在香港大量灌录流行西洋译曲(当然也包括重唱上海时期的经典名曲),无奈年岁渐增,状态大不如前, 唱片水准良莠不齐,反而成了她歌艺生命的致命伤。
至于她到底唱过多少首歌曲,手上数据欠奉,印象所及,若论数量,肯定远不及姚莉多。
一个人听歌
Bai Kuang Vs Yao Li , both are my favorite singers. They have different style of singing, there is no way to compare these two superstars who is better. but one thing i am sure, Yao's released more record albums than Bai.
回覆刪除btw, thanks again for sharing the interesting posting .
白光唱了大約75首歌曲, 数量只有姚莉的七分之一。
回覆刪除我兒時的收音機歲月是很淒涼的。
回覆刪除在我唸中學時,剛出來社會工作的姐姐買了一臺衹能聽不能錄音的便宜卡式錄音機,家裏的空氣才開始有了靡靡之音的味道。
當時,經常跟著姐姐跑到檳城二條路的「春滿園」一家小書店,裏面擺放多張專門替人錄音的唱片。其中有一張白光和董佩佩南遊星馬的紀念唱片。我姐姐只挑選裏面的其中2首歌曲,一首是「嘆十聲」,另一首是「魂縈舊夢」,其餘的選曲全部都是「採茶撲蝶」、「彩綢舞」、「扇子舞」之類的民族舞曲。
這2首歌就這樣把我帶進白光的世界裏。
那個時候,我們全家大小,包括隔壁那個捧著雲吞面的,一進來屋裏個個都搶著模仿白光那把歷盡滄桑痛苦的聲音唸:「花落水流,春去無蹤...」,後來加入朗誦陣容的高手愈來愈多。為了比賽看誰唸得最像,常常吵到面紅耳赤 ,每次一唱到朗誦部分,大家特別興奮,衹要其中一個人唸錯,大家都會投給他瞧不起的眼光。
後來有一個喜歡左派音樂,嫁不出的老師聽了,當眾糾正我們:這不是魂「榮」舊夢,是魂「縈」舊夢。可是我們卻知錯不改,寧願被白光誤導,堅持跟著她「榮」下去。
30年後,在吉隆坡終於有機會見到白光,我就問她,為什麼會把"縈"字唱成"榮"?她攤開雙手,懶洋洋說:其實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唱錯...
話說回頭,後來我替小學生補習,賺到一些零用錢,才有機會錄到白光上世紀50年代的香港大長城唱片公司灌錄的一些歌曲。這些歌曲,首首教人聽出耳油,愛不釋手。像「雨籠河堤柳帶煙」、「想上樓臺」、「愛似浮雲」、「玫瑰花開」、「山歌」、「春光曲」、「禿子溺坑」、「送情哥」、「願心長留」...還有一首附加過門音樂的「嘆十聲」。遺憾的是這些唱片錄音的品質真的很糟。幸好後來新加坡的李寧國先生采用新技術還原這些歌曲。
這裏再補充一段回憶 ,我記得七十年代中期 ,窮途末路的民主行動黨在檳城一家老戲院放映影片「血染海棠紅」募款。我們一群小白光興奮得踏著腳車飛奔到戲院,在全線爆滿的戲院裡 第一次親眼目睹熒光幕上白光妖艷潑辣的樣子。尤其是她七情上臉唱「東山一把青」那一場戲 ,令我們驚艷震撼得幾乎昏死過去 ,比較起來, 她在唱片裏的「東山一把青」,不管伴奏和唱法,都太過馬虎和隨便。
像所有無可救藥的白光迷一樣,我最渴望的, 是希望有一天市面上會跑出一張失傳多年白光和龔秋霞領銜主演的歌舞片「柳浪聞鶯」,我真的很好奇, 到底她在電影裏是如何詮釋「如果沒有你」、「秋夜」、「小花」、「我是浮萍一片」等歌曲。特別是她和龔秋霞合唱的「湖上吟」、「湖畔四拍」和主題曲「柳浪聞鶯」。
不是開玩笑 ,誰有本事找到這張「柳浪聞鶯」電影光碟,叫我當街裸跑,我都願意!!!!!!!!
愛馬
谈到白光走红的年代,我刚好血气方刚正是十五二十时,有那个少男不钟情火箭式的冲动,尤其看到像白光妖艳妩媚型的女人,全身都抖起来脸儿红心儿跳,汗流狭背裤子湿晒!她的“假正经”在挑逗,红杏出“墙”不安於室,哎呀呀得喂越思越想越心痒!
回覆刪除她的歌“我是浮萍一片”就是她的人生写照,恋爱史不让伊丽莎白泰莱专美,有传白光从男人身上刮掉不少油水,上得山多终遇虎嫁了个老外叫“白毛”的,结果人财两失芳心破碎,息影重洋日本经营酒吧生意。
花落水流春去无踪,只剩下醉人的骚风..白光,令男人沉睡不醒的女人!
加入风雨声效果,破坏了今夜且流连的完整性,甚是可惜。
回覆刪除无名氏
没想到一代妖姬白光死了十三年后还是那么红,大家七嘴八舌在谈论她,有褒有贬各说各话,这回我老人家要开口说话啦!
回覆刪除白光,男人喜欢她的女人骚味,就算是九尾狐狸也甘愿死在她的杀伤力;反而女人对她最妒忌,骂她是死不要脸的狐狸精,当年我因迷白光被家里的老伴责骂了一顿,过后每次看白光的戏,她学董佩佩唱“我要跟着你”,她还学白光对我唱“我等着你回来”。
白光的影片我看过不少,年代久了一些片名都忘了,好像有很多歌曲的“柳浪闻莺”,“血染海棠红”,“谍海雄风”,太多都记不起了。白光的歌,我最爱听“桃李争春”“东山一把青”“最后十分钟”“秋夜”“墙”“想上楼台”好歌太多了,我也看过一次她的登台,没想到死了十三年还是那么红,这么多人在议论纷纷一代妖姬白光。
刪除我也凑凑热闹来谈谈一代妖姬白光。
我最欣赏白光的歌是:
恋之火。 因为我认为这是最典型白光特殊唱腔的歌。
狂恋。 因为这歌的京味儿很重。又好听。
秃子溺炕。 因为这是一首京片子的民歌。
现在然让咱谈谈白光唱的那首“魂萦旧梦”。
大家都认为白光在这歌里唱了一个别字。她把“萦”字唱成“荣”字。
RTM 播报员就不止一次的说,白光唱了别字。本地一家杂志
也有文章指出所谓白光唱错字。(我有剪报证明)。
至于我呢? 不敢说。她也许错。也许没错。
这话怎说?
两年前新加坡李宁国先生寄给我一篇从老辞典复印出来
的文字。文句里写得清清楚楚“萦”字唸"Rong"。
后来我把这复印的文字给弄丢了。
今天早上我特地打了一个电话给李先生,问他那篇
文字究竟是从哪本辞典复印出来的。他说是
从“最旧版的大辞渊”。那本旧辞渊是他从一位朋友
借来作参考的。不过他补充说,现代的辞渊没有
提到“萦”字唸“荣”。全唸萦“Ying".
那麽,到底是白光唱错了呢?还是她根据那年代的
唸法把“萦”字唱成“荣”。?
朋友们,你怎麽说?你能断定白光唱了别字吗?
顺便一提。以前我一向以为吴莺音唱的“陇上一朵玫瑰”。
写歌词者写错字。因为“陇”者,甘肃省也。目前的字典
都这麽说。那我心说,难道全甘肃省只有一朵玫瑰?
我那时就很想借题发挥大作文章。可最近我去狮城图
书馆翻翻书本。在一本大辞典里看到了“陇”的古字解释
是田地上隆起的小径。
哦 !我马上明戏了。这麽一来,我还敢贸然涂鸦吗?
文 蔡再安
既然大家七嘴八舌懷念白光,我也不甘寂寞加一把口,白姐的好歌數之不盡,我喜歡的歌曲包括: 期待 秋夜 山歌 黃昏 春光曲 金鋼鑽 純潔的愛等等... 當然還有蔡大師最愛的戀之火, 聽過她的原版, 任何翻唱的版本我都聽不下!
回覆刪除愛老歌的人說在戲院看過電影「柳浪聞鶯」,我出生年份較遲, 與它失之交臂, 可否講述故事內容, 滿足一下大家的好奇心?
視屏特別加入風雨和遠雷聲效, 營造一份懷念意境, 滿有創意,雨夜聽歌是很享受的, 不信你試試看....
回想《麗的呼聲》還沒關閉之前,我曾經和培禾、黃小姐、白光及她的紅顏知己等人,在海風習習的巴生班達馬蘭一家叫「文達」的海鮮店享用晚餐。
回覆刪除這也是我第一次見到白光,聽她一口標準的京片子,酥軟嬌嗲,有一種似夢似真的興奮感覺,根本沒有心情咬螃蟹,一直不停追問很多隱藏在自己內心多年對她的謎團。
白光的飲食口味,跟她主演的電影「血染海棠紅」女主角老九的麻辣個性很像,邊吃邊擊掌,吩咐侍者拿意大利最辣的Tabasco醬料來。
我們好奇追問她,為什麼她演的電影「歌女紅菱艷」裏頭一首膾炙人口的插曲「未識綺羅香」,最後灌成唱片卻改由鄧白英所唱?
她帶著一種無限惋惜和落寞的神情回憶說:那天在錄音室裏頭,我一直掌握不了這首歌曲的倫巴節奏,吃了很多NG, 耐性崩潰,把歌譜丟回給作曲家梁樂音,不管在場目瞪口呆的錄音師和樂隊成員,掉頭就走...這首歌明明是為我量身定做,而我居然耍性子,就這樣錯過了這樣一首好歌,真可惜!
白光也一時興起,哼起了一小段「期待」的旋律:黃昏的月亮爬上樹尖,林中的小鳥都已安眠...她蒼蒼老去的歌聲變得安詳而溫柔,然後轉頭問我們有沒有聽過這首歌?
我當時很不識趣,馬上告訴她這首歌是改編自日本作曲家古賀政男,李香蘭唱的「迎春花」。她突然靜了下來,便沒有繼續唱下去。回想起來,我為此感到非常後悔,覺得自己很魯莽很不禮貌。 當時我們實在應該靜下心, 好好聆賞重溫她這首曾經紅遍當年上海的經典絕唱。
過去,我們一直以為歌書上譜寫「嘆十聲」的作曲家黎平是李厚襄。那個晚上白光親口證實這是陳歌辛另一個不為人所知的筆名。
在電影「蕩婦心」裏,白光在一把哀怨的二胡聲的伴奏下,幽幽唱了3段歌詞。原來這位拉二胡的高手,就是作曲家本人。
1992年,培禾訪問過姚莉,姚大姐也證實當年她灌唱的「不要你」這首改編自新疆旋律的歌曲,也是由陳歌辛拉二胡伴奏。
除了黎錦光,白光一生最尊重的作曲家,就是才華橫溢的陳歌辛,並且對他悲慘的命運深深嘆息悲號不已。
她說:當時的局勢很不明朗,我苦苦勸他留在香港。然而他一心熱愛祖國,抱著憧憬回去,卻遭遇批鬥,最終病死在一場勞改的荒野上,連屍體也找不到。
白光給人的印象, 一如她影片裡的形象, 放蕩潑辣。其實有機會跟她一起聊天是非常愉快的經驗,回想起來, 我非常享受她的直腸直肚,無拘無束,想講什麼就講什麼, 她的口無遮攔,她的愛恨分明,從她口中可以聽到很多教人瞠目結舌的內幕, 這樣的個性,在當年保守的影圈裡可以說是後無來者。
刪除真羡慕灯海兄,培禾兄与黄小姐能有机会与白光大姐作
近距离的交流及访问。
当年白光大姐来怡保随片(结婚廿四小时)登台。
我因为没余钱去不成怡保观看,令我恨得心痒难扰。
也是在那时候,本地歌星南岛白光卢美萍
在吉隆坡特地拜访了白光。南北两位白光相见欢,
成了一项歌坛佳话。
卢美萍曾经在金宝新艺歌台登台,我见过她的人
也听过她的歌。
她擅唱白光的歌,故有南岛白光的美誉。
关于“萦”字的故事,我还要补充一下。
吴莺音大姐唱的“我想忘了你”(这歌是吴莺音进入
歌坛所唱的第一首歌)。歌词中就有这麽几句。
“。。。。。我想忘了你。可是你的歌声,
萦绕在我的身旁。恨相见已晚。。。。”
歌中的萦字也被唱成了荣字(Rong)。朋友们如果
你们不信,可以再听听这首歌。证明余言不谬也。
一路来,咱们都认为白光“萦”“荣”混淆,
但却从来没人提到吴大姐的“萦”“荣”误用(?)。
这两首歌的争论点应该是无独有偶。白光唸
Rong,吴莺音也唸Rong。 是巧合吗?会不会,
在那年代萦字都唸Rong?
一般上,唱片公司在灌录唱片之前,大多数有请
主唱者演习一下。问题是,当白光和吴莺音在
彩排时,难道撰词者就没发现她们唱了别字
而立刻向她们指正? 别忘了那时的撰词人
都是上海文化界知名之士。他们也一样的
萦荣不分吗?
文 蔡再安
白光在拍“二六二间谍网”时候闹情绪,因拿不到第二期片酬不进片场拍戏,导演屠光启(欧阳莎菲老公)低声下气好话说尽,后来钱一送到白光爽快自然,不费十分钟戏就顺利拍完这场戏,工作人员拍手叫好!
回覆刪除白光过后还发表伟论,她说:我自己的毛病还不知道吗?钱不到手里心就不定,心不定就忘词,老实说我这个人哪,朋友不朋友还在其次,就是见钱眼开!没钱什么都免谈,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王八大三辈!朋友几个子一斤呢?
你瞧她这副德性!
白光遇到我就尖叫倒霉啦!休想从我这儿得到好处甜头,我的五分钱大过牛车轮!
回覆刪除白光大姐:“啊!绍心啊!我到那里去寻找我往日的牛车轮,只剩下滿腹的心酸!"
回覆刪除“左右前后写白光”
回覆刪除白光曾经说过她最爱的自己的电影作品是“十三号凶宅”,由徐昌霖编导,在片中她饰演四个角色即(1)莲英,(2)姨太太,(3)小莲,(4)女鬼。
1945年5月5号在上海兰心大戏院的白光三天独唱会,由百代乐队伴奏,她唱十首自己的歌,其中有“恋之火”,“桃李争春”“你不要走”“葡萄美酒”等,票价为1000,2000和3000元,和周璇的独唱会票价一样,可想而知受欢迎程度不逞多让“金嗓
查遍資料,白光共拍过约四十部左右的电影,早期的有“东亚和平之道”,“桃李争春”“红豆生南国”,1946年在星洲大华戏院上映时改名为“相思曲”等等。
她共唱过107首歌曲,大部分以有灌唱片为准,小部分既是电影插曲没有灌成唱片。其中有冷门和早期的有“美丽的上海”“新民妇女歌”“东亚民族进行曲”以及“毛毛雨”,“夜来香”等等。
令人觉得奇怪和不解的是在众多的歌曲中,她除了早年和江文也老爱人灌唱过两首既是“新民青年歌”和“锄头舞歌”之外,就不曾再和任何男歌星对唱过任何歌曲;“柳浪闻莺”和“我们的歌声”不算是男女对唱曲。
白光一身漂泊,身居多地具有语言天分,京片子,日本话,广东话,红毛话,台语和马来语,样样精通。
老牌艺人无一可比!
你们知道吗?原名史咏芬最拿手的好戏就是演妓女或者歌女,豪放冶艳傲视影坛,我印象最深的是“玫瑰花开”,主题曲娓娓动听叫人深深着迷。
回覆刪除据说白光在一九五三年嫁给美国大只佬“白毛”,除了经营夜总会生活在纸醉金迷外,她也演了一部日本片“恋爱兰灯”,好像都未曾放映。还有传说白光晚年自言她想出书写自传,结果壮志未酬人已经走了。
白光肯定和日本人有暧昧关系,只不过她到底是我方间谍还是汉奸?我也糊涂了。
要谈白光有说不完的话,当年电影圈人人皆知,一代妖姬白光在片场拍电影,她不像其他女星化妆更衣,都得在化妆间换一换,门口还要秘书防守以防走光;然而白光不管你的娘,她随意乳罩一解三角裤一脱,乳波臀浪纤毫毕现一览无遗,在老实人面前脱得更彻底,你要她春光乍泄都难,老娘就是要你好看!
回覆刪除白光,这个女人不好办,她的角色会教你死在她的狐媚骚味,倾家荡产家破人亡!
记得有一次我们雪隆旧曲知音联谊会的一大帮朋友,来到富贵山庄追思白光,在她墓前清唱三首歌,梁德如朗读怀念白姐的悼文。
回覆刪除白光的戏我看很少,她的歌就听得好多,像“墙”“如果没有你”“秋夜”“等着你回来”“假正经”等等,特别喜欢“叹十声”,每次听或唱我都会自然地流下眼泪,有一种身世飘零的感触,所以我在“叫卖舞台”演烟花女子里唱“叹十声”,真情流露黯然下泪了。
白光是艺坛传奇!
一提起白光,邵氏老牌演员杨志卿说她是智勇双全一点都不迷糊的女人,话说有一回在拍戏,白光尖叫一声哎哟不得了,老娘心爱的七克拉火油钻不见了,人心惶惶谁也免不掉被嫌疑,在场工作人员和杨志卿都急忙找,结果还是没有着落。
回覆刪除这时白娘娘眼珠一转把脸一翻,哼声吓唬人说什么她认识日本宪兵队克姆拉桑中村先生,这人研究心理学懂得察言观色,还有一闻就知道谁盗取的警犬,还有....。
第二天有位场务气喘忙忙拿着钻戒交回给了白光,说是在楼梯上找到的;过后白光对杨志卿说:我说嘛,若不提这宪兵队,老娘心爱的戒指从此永生入土泡汤啦,嘻嘻!老杨说:真有你的!
中秋节在眼前,我想起白光唱的“秋夜”,也想起2000年在吉隆坡甲洞基督宣恩堂有一场电影放映活动,那时纪念乔宏生前最后一部影片《天使之城》,是免费入场的我和几位朋友也观赏了。
回覆刪除本来一手提拔乔宏的白光也会出席与大家分享,现场宣布白光去了香港无法出席,我们都失望了。永远怀念白光!我爱夜,更爱白光的“秋夜”!
恭祝雪隆旧曲知音联谊会的朋友中秋节快乐!
喜欢白光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我哥哥从小就爱听白光的歌,也爱看她的电影,比方说她的“柳浪闻莺”,我是在吉隆坡中华戏院看她随片登台,那时白光分别在中华戏院和光艺戏院两家戏院和观众见面。
回覆刪除当司仪介绍白光出场时,台下的人群骚动起来,只见白光轻盈蛇般的腰扭着走出来,二话不说就开腔唱了“想上楼台”,唱完歌献过艺她就离开,跟着银幕上就开始放映她和龚秋霞合演的电影‘柳浪闻莺〉。